结缘“外”字四十载 - 江西教育考试院官方网站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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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12月在驻英使馆教育处与英国老师合影
十年磨一剑,命运+信念成就梦想
1972年4月14日,我有幸成为第一批工农兵学员进入山东大学外语系,从此与“外语”结缘。
学习英语为我打开了另一扇窗,让我看到了外部世界,也如同上了一条“船”,游弋在大洋两岸。身在彼岸心在此岸,身在此岸心系彼岸,一颗心如一座小岛,让两岸不再遥远。进入山大后我专门拜访了负责招生的赵老师,他说:“你是为外交部培养的15名人员之一,如果未来政治上和业务上过得硬,就可进入外交部工作。”
凭着山里孩子吃苦的精神,凭着一股子牛劲,也凭着工农兵学员的感恩与担当,我刻苦学习、以勤补拙。一年后,我从班里的宣传委员到班长,从全校五好团员到全系第一批入党,又从学习成绩排名年级中下水平进到前20名。我不知济南有多大、曲阜有多大,因为我心里装着外交部,装着天下;也不知冬天有多冷、夏天有多热,因为心里只有春种秋收。
1975年暑假,期待已久的分配方案公布了,我被留校工作。据说外交部名额被其他学校的毕业生取代,我的外交梦碎落在山东大学七号楼前,化作“老师”“辅导员”。
没想到的是,1978年9月16日,我有幸作为国家公派留学生赴英国杜伦大学留学,从学外语到留学海外,与“外”字的缘分更为密切。
杜伦大学和牛津大学、剑桥大学同属学院制大学,传统和幽默是其两大特色。课堂上,老师总是西装革履,一口一个女士、先生,这样的礼貌和尊重让我们这些习惯师道尊严的东方学子多少有些出乎意料,也有些不适应。我们私下送给导师彼得·格兰德一个雅号“赶奴隶”。他满腹经纶,讲起课来海阔天空,从文学到历史,从文化到艺术,从宗教到建筑,我们听得云里雾里,一知半解,也有些脑洞大开,半堂课还没有消化又要开始交流互动,让我们那点英语水平和知识面暴露无遗。
除了每天的阅读作业外,每周末老师还开出一串儿的书单,布置一篇读后感。我们的作业经常被改得满篇通红,有些惨不忍睹,再加上格兰德老师的书写像蝌蚪文,在改错的同时我们还要熟悉他的笔迹,更增添了自身学习的压力。
正是在这样严格而又残酷的训练下,我们忘记了春与秋,忘记了白与昼,忘记了节日,甚至忘记了自己的生日,宿舍、教室、图书馆成为留学生活的三位一体,学业也不知不觉在大量阅读、互动和写作中不断精进。
1979年在剑桥大学与李约瑟合影
英国餐本来单调无味,学校伙食基本都是快餐,烧土豆、土豆泥、炸土豆条,或者是煮鸡蛋、炒鸡蛋、煎鸡蛋,再就是上午茶、下午茶、高茶,可谓“English has nothing but English”。但这一切对于肩负国家命运前途的学子而言,根本没有时间品味,没有时间去浪费,只能只争朝夕,奋力拼搏。看到大英博物馆里的精美明清瓷器,看到利物浦用庚子赔款边修边开放的现代化教堂,更加激起我们的求知欲、上进心、责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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